让我知道什么,我是想尽办法也非要知道不可,你说出你的来处可能活不出一个月去,你要是不说出你的来处,你难活过一刻,这两条路你选一条吧!”
络腮胡汉子忙道:“费爷!您……”
费慕书道:“我这个人一向说得出,做得到,不管怎么说,你是当年害我的三个人中的一个,我要是杀了你,应该是杀得心安理得。”
络腮胡汉子忽然一点头道:“好吧!我告诉费爷,我是‘北京城’黑道总瓢把子的手……”
他余下的话还没有出口,费慕书五指已然用了力,络腮胡汉子闷哼了一声,叫道:“费爷!我说了您怎么还……”
费慕书道:“我没想到在这节骨眼儿上,你还敢骗我。”
络腮胡汉子胜发白,汗珠子一颗颗直往下淌,道:“我哪敢骗你,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费幕书道:“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见棺材不掉泪,你既然这么忠心耿耿,好吧,我就成全你。”
马鞭向着络腮胡汉子的“死穴”点了过去!
络腮胡汉子心胆欲裂,急急叫道:“费爷!我说!我说!”
费慕书掌中的马鞭停在他“死穴”前,冷冷说道:“最好不要再让我把马鞭往前递了。”
络腮胡汉子道:“我是和中堂的人。”
费慕书两眼奇光一闪道:“我一听说你是京里来的,我就料到了八分,是和坤让你在这儿上马桂洼的。”
络腮胡汉子忙点了点头。
费慕书道:“算算时间,你上马桂注没有多久?”
络腮胡汉子道:“我认识那女人的时候,是刚从京里出来,那时候还没找着合适的地方,合适的人手。”
费慕书道:“马七可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?”
络腮胡汉子点了点头道: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。”
费慕书道:“‘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