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告诉谁都不要紧,你要明白,我并不是怕你官家的鹰犬,我只是不愿让我来京的消息传到那个女人耳中,你走吧。”
杜毅站着没动,他松了一口气,出了一身冷汗。
费独行道:“你为什么不走?等我改变主意?”
杜毅道:“费兄既然给了我说话的机会,有几句话我要说一说。”
费独行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杜毅道:“兄弟我仍是那句话,请费兄留下跟兄弟做个伴儿?”
费独行目光一凝道:“你是不是让我吓着了?”
杜毅道:“兄弟让费兄吓着了?这话什么意思?”
费独行道:“你要不是让我吓着了,怎么会说这种糊涂话?”
杜毅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兄弟明白了,费兄是说兄弟已经知道费兄的真正身份了,还邀费兄留在京里跟兄弟做伴儿?”
费独行道:“不错。我就是这意思。”
杜毅道:“兄弟说句话费兄可别在意,我们要的就是官家所不容的人。”
费独行怔了一怔道:“有这种说法?”
杜毅道:“费兄不信?”
费独行道:“我是有点不大相信。”
杜毅道:“费兄以为展森、纪子星他们是什么样的人?”
费独行呆了一呆道: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
杜毅笑笑说道:“这是姚老的高明处,他认为不容于官家的人,十之八九是江湖黑道上的人物,既是江湖黑道上的人物,那就不仅为江湖白道所难容,也为黑道中人所嫉很,这种人是四面楚歌,到处是仇敌,一旦有个不愁吃喝,有权有势,甚至于还可以帮他雪耻泄愤的地方让他去,他能不去?他能不死心塌地?”
费独行点了点头,谈笑道:“看起来姚老确是个高明人物。”
杜毅得意地一笑说道:“那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