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伸手向严淑娴道:“姑娘的长剑请借我一用。”
严淑娴道:“不。你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十分清楚,你不欠我严家什么,严家的血海大仇我要自己报。”
颜如玉阴阴一笑道:“听见了么?人家不愿让你逞强出头,今晚上是谁躺在这儿还很难说呢!”
他抬手从笔囊中拔出那根百炼精钢的巨笔,顺手点了过来。
严淑娴冷叱一声,挥手出剑迎了过去。
费独行劈手一把夺过严淑娴手中的长剑,顺势逆向颜如玉的巨笔。
同样一把长剑,到了费独行手里威力又自不同,“当”地一声,颜如玉的巨笔被震得斜斜向上扬去。
费独行跟着又是一剑,“噗!”颜如玉右肩上衣破肉绽挂了彩,吓得他连忙抽身后退。
申不耕、余百治站在一分,迟疑着一时没出手。
颜如玉铁青着脸冷笑说道:“你们两个别忘了,咱三个害的是同一样的病,要想治好这种病,只有全力一拼。”
申不耕向着余百治一点头,道:“郎中,秀才说的是。”
他向着费独行送出了旱烟袋,直点费独行心口,一出手就是辣着。
要命郎中余百治探手从他药箱里摸出采药用的钢铲,带着一股劲风扫向费独行下盘。
费独行抖剑出腿,剑削申不耕的旱烟袋,脚踢余百治的钢铲。
他一招两式分攻申不耕跟余百治,颜如玉看准了这机会,阴阴一笑,闪身欺到,巨笔带着一股锐风点向费独行右助。
他点的是地方,费独行右肋下是个大漏洞。
他可不知道费独行早就防着他了,故意露出个破绽引他上钩。
只见费独行身躯一旋,长剑舍了申不耕的旱烟袋,灵蛇也似地带着逼人的寒意,直卷颜如玉的右肋。
颜如玉一惊沉笔,费独行剑尖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