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姑娘,我不敢说令尊当年救错了费慕书。事实上费慕书当年确有点侠名,可是曾几何时他变了,他削尖了脑袋往权奸门里钻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,我师兄弟奉命几次拦他,却都没能拦住他。我不瞒姑娘,我现在想尽办法铲除他,绝不能让他为虎作怅,助纣为虐。姑娘知道他的一身所学,要让他在权奸门中扎根站稳,多少忠良,多少百姓受害更烈是其一,只怕将来谁也奈何不了和坤……”
严淑娴道:“这个我知道,我原先对他颇有好感,甚至有点敬佩他,可是现在我却看不起他,耻于跟他为伍。”
金大奎道:“姑娘宁愿冒大风险而不进权奸之门,这一点很让人敬佩,不过我认为姑娘不该再冒这种风险,严家大仇有待姑娘雪报,我兄弟也不能让姑娘再置身于险境之中,姑娘现在举目无亲,人地生疏,也无处可去。姑娘要是不嫌粗鲁,就请暂时委曲委曲,跟我们几个师兄弟做个伴儿,我们吃什么,姑娘吃什么,我们喝什么姑娘也喝什么……”
严淑娴道:“谢谢金三哥的好意,我怎么好打扰几位?”
刘玉卿接口说道:“说什么打扰,怕只怕委曲姑娘,如姑娘不嫌弃,就请暂时在这儿住下,姑娘的血海深仇,我们师兄弟也可以略尽绵薄,我几师兄弟行动比姑娘方便,找起那些贼来也比姑娘方便些。”
严淑娴道:“几位住在这儿想必有什么别的事儿,我怎么好给几位添麻烦。”
金大奎道:“姑娘是个深明大义的人,我不瞒姑娘,多少年来神州七侠始终暗中进行反清复明的工作,我们无时无地不在打击满虏。但由于满虏入关已百余年,根已深,蒂已固,而且他们对各方控制极严,我们的工作一直发生不了大效用。如今我们改变了策略,从他们的内部着手,松动他们的根基,让他们自己去崩溃瓦解。我们在他们之中潜伏的有人,我师兄弟几个则随时提供支援,这就是我师兄弟住在这种地方所做的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