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然一声,结结实实挨了一掌,他跄踉暴退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费独行急道:“快马,张……”
“快马”张道:“费爷!我不碍事!”
扑过来一脚踢翻了那中年壮汉,一手压着中年壮汉的脖子,一手抓着匕首一拉,中年壮汉大叫一声不动了,血涌了出来,满地都是。
“快马”张拔出匕首咬在嘴里,只手探进中年壮汉胸口里一掏一拽,一颗鲜血淋淋的心应手而出,他冲费独行单膝再点地,道:“费爷,我告辞了。”
没容费独行说话,腾身飞掠而去。
杜毅吁了一口气,道:“乖乖,我好久没见过这种手法了,这位‘快马’张也真够硬的。”
费独行脸上没什么表情,道:“车呢?”
杜毅道:“在外头,没敢靠近。”
费独行道:“让他们把车赶进来,把人抬走。”
杜毅立即吩咐了下去。
白云芳抬眼望向费独行:“你连车都准备好了?”
费独行道:“这帮人烧杀劫掠无所不为,死有余事,我没打算让他们逃出手去,可是我要出一点差错,这辆车就是用来拉我的了。”
白云芳口齿启动了一下,问道:“他们是胡三奶一伙?”
费独行道:“不错,教匪。”
白云芳没再说话。
费独行转望社毅道:“你们怎么来这么晚?”
杜毅道:“晚?我的爷,我们早到了,可是你跟总座被他们围在中间,我们哪敢动,幸亏这个什么天王进洞去,也幸亏那个洞另外有个进出口,要不然我们还没机会呢,这是夜里,你一路上洒的那些砂又是黑的,可真不好找。”
白云芳抬眼又望向费独行,但她没说话。
费独行道:“还好你们找着了,要不然你们就得给白总座跟我收尸了,走,咱们先到外头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