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籍贯?”
“河北。”
“出身?”
“家学。”
问完了,也登记好了,白衣少年举刀要走。
江山没松开他的手,道:“等等我啊,再急也不能撇下末婚夫不管啊!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江山,辽东,我无门无派,这身武艺是跟练把式卖药的王麻子学的,听清楚了吧!”
他一堆白衣少年要走。
第三个白衣人冷冷地道:“慢着!”
江山一皱眉,道:“怎么?没有听清楚……”
第二个白衣人冰冷地道:“你是来干什么的?”
江山两眼一直道:“这话问得出奇,你们这儿今天有什么事?”
第三个白衣人道:““赛刀会”。”
江山道:“这就是,我就是来……”
突然一怔,旋即笑了,笑得有点窘:“对不起!对不起?我忘了把刀拿出来,瞧我有多糊涂。”
他左手抓着白衣少年的手,右手探入了怀中,当他的手从怀中抽出来的时候,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。
那是把刀,谁都知道那是把刀,不过那是把裁纸的玉刀。
哄然一笑,后头的人又笑了。
白衣少年没有笑,他瞪着一双黑而亮的大眼睛直看江山。
江山扬了扬手中的小玉刀,拉着白衣少年要走。
第二个白衣人冰冷喝道:“站住!”
江山一怔停步道:“又有什么事,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,乃也亮过了,你还有什么……”
第三个白衣人冰冷道:“你这把不是刀。”
江山看了看他,说道:“我这把不是刀,那么请你阁下告诉我,我这把该算是什么东西呢?”
第二个白衣人还是一副冰冷的神情,道:“你这把是……我是说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