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子也……”
两眼猛地一睁,道:“姑娘,这么说她是江相公的……”
萧栖悟道:“她是个红粉女儿是没错,是不是匹相公的末婚妻恐怕还不一定,江相公告诉过我,没有成家,也没有亲人,我相信他不会骗我!”
翠吟道:“那这个丫头是……”
萧栖悟道:“这还用问么?是怎么回事想想就知道了!”
翠吟两眼又是一-,说道:“婢子明白了,原来……是个不要脸的皮厚丫头,姑娘,你就这么让她……”
萧栖悟神色一点,道:“翠吟,咱们出来的时候,谷主是怎么交待的,难道你忘了,我要没有点头答应,咱们能出来么?”
翠吟眉梢微扬,还待再说。
萧栖悟道:“不要再说什么了,把船摇开吧!”转身进舱而去。
红日衔山,霞光万道。
长江岸,那峻拔千丈、奇陡如削的赤壁上,衣袂瓢瓢站着个人,一身白衣,俊逸挺拔。
他就是江山。
江山站在赤壁上往下望,滚滚长江东逝水,帆影来往,尽在脚下。
他看见了,赤壁下确有个洞。
以整座赤壁的高度看,那个洞的所在离江面有三分之一,离壁顶却有三分之二,这三分之二约莫有五十女高低。
壁上没有树、没有藤,更没有路往下去。
洞口方有一点凸出,但那块凸出来的不过尺馀,要想从上头跳下去,踏上那一块凸出的地方,希望恐怕只有百分之一,万一失足非掉进波涛汹涌的大江中不可。
以江山的轻功造诣,他有十成把握从那处洞口掠土来,但他没有一成把握从上头跳下去,落在洞口那块凸出的石头上。
江山站在赤壁上往下看了一阵之后,他皱了皱眉,眉锋锁得深深的。
他后悔没带根绳子来,当然,县城里到处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