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个“凌”字写在梅家墙上,而且是人名中的一个字,自是梅凌烟无疑,可是他把这首“钗头凤”写在水榭粉墙上,前不久又让人刮了去,这是为什么?刮这首“钗头凤”的又是谁?他刮这首“钗头凤”的用意何在?”
江山道:“这就费人思量了……不过这首“钗头凤”是前不久破人刮去的无疑,刮去“钗头凤”的那个人,大半就是点蜡烛的那个人。由此可知他大半是晚上来的……”
黄君道:“不错,我也是这么想,你看看这首“钗头凤”跟十年前梅家遭变故有没有关连?”
江山沉吟,道:“一首陆放翁的“钗头凤”,会招来灭门之祸,这似乎并不大可能…。”
黄君道:“不见得,梅凌烟有可能以百颗明珠代价换取一幅画像,足见梅凌烟跟个“情”字有缘,而陆放翁这首“钗头凤”也是为情而作,你知道,古来为一个“情”字杀人的事并不少。”
江山神情微微地震动了一下,他突然想起墙上那个没刮乾净的“含”字,不知道这个“含”字是不是跟那个“凌”牢一样,也是人名中的一个字。
他记得“归元寺”老和尚曾告诉他,那画中女子名叫“含烟”,这个“含”字下面会不会也该有个“烟”字?
照说,那画中女子“含烟”既以画像送给乃父“神手书生”楚凌霄,应该是乃父的红粉知己,她的名字不可能,也不该出现在梅家水榭的粉墙上,尤其是出自那梅凌烟之手。
但是从梅凌烟可能以百颗明珠的代价,换取那幅“含烟”画像的一事来看,这又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。
江山原就想不通,梅凌烟为什么有可能以百颗明珠的代价,换取乃父红粉知己的画像,现在他更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