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不肖的劣徒身上,这么多年以来,也只有他一个人背叛了我,离开了我“逍遥宫”……”
她叹了口气,按着又道:“本来各门、各派都一样,是向不容门下叛离的,尤其是我“逍遥宫”,一向均不招惹是非,根本不跟外界接触,应是更不容门下叛离,也是我一时不忍,念多年师徒之情,纵放了他,谁知他……”
忽然住口不言,一袭白衣无风自动。
白衣女子忙道:“师父……”
逍遥宫主摇摇头说道:“我不要紧!”
转望楚云秋道:““逍遥宫”不幸,我教徒无方,自知罪孽深重,远望江少侠谅宥,不要见笑,这件事祸既超自“逍遥宫”,“逍遥宫”不敢护短,也不能不闻不问,我自当给天下武林一个公道!”
楚云秋道:“宫主认为劫掳人的是令高足?”
逍遥宫主道:“还有比这更近的解释么?”
楚云秋道:“宫主大公无私,令人敬佩,只是怎知令一口匹足不是被害之人?”
逍遥宫主道:“江少侠不用再为他辩护了,他叛离“逍遥宫”半年后的今天,有不少可疑的武林人物出现在“逍遥宫”附近,并有意进犯我“逍遥宫”!除了他之外,当世之中再没有别人会对外透露“逍遥宫”的所在,难道这也能证明他是被害人?”
楚云秋道:“宫主,也有可能它是被逼无奈……”
逍遥宫主道:“昂藏须眉七尺躯,能这么软骨头么?他要是为了他性命,出卖了整座“逍遥宫”,那他就更算不得是人!”
逍遥宫主说得句旬是理,楚云秋一时无词以对。
只听逍遥宫主又道:“江少侠是头一个到我“逍遥宫”来的外客,应该说是跟我“逍遥宫”有缘,本来我该陪陪江少侠到处看看的,可是我身子不大好,两眼也不方便,就让小徒代我陪陪江少侠吧,我失陪了!”
她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