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静静地站在这儿。他脸色木然,一点表情都没有!
如今他的刀不是握在左手里,而是插在腰间。
这儿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只知道是在芈山之上,风景很美,也很幽静,左边是一条蜿蜓上升的山路,右边是一片密密的松林。
悔恨天就站在小路踉忪林之间这片草地上!山风吹散了他的头发,也吹起了他的衣袂,但他一动也不动,就跟尊泥塑木雕的人像一样!
他的目光黯淡而失神,呆呆地望着远处的云天。
他的脸色,乍看没有一点表情,其实若仔细看看,任何人都会发现他脸上太多的感情,人复杂,复杂得令人难以言喻。
也就因为他睑上的感情太多了,太复杂了,乍看却跟不带一点感情一样。
突然,他那黯淡失神约两眼之中闪过两道比电还亮的冷芒,身动了一动,似乎要转身,可是只动了一下他又停住了。
他仍然踉刹那之前一样,像尊泥塑木雕的人一样!
转眼工夫之后,蜿蜓的山路上走下一个人来,颀长的一副身材,黑衣,脸色苍白,长眉细目,神色冷漠,眉宇间一股子煞威逼人-腰间也挂着一把刀。
到了这儿,他一眼瞥见了悔恨天,似乎没有料到这儿站着这么一个人,为之微微地一怔。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悔恨天腰间悬挂的那把刀时,他两眼电闪寒芒,半转身向着悔恨天走了过去。
他背着手,步履不快不慢,但极稳,而且似乎带着无比的力量,每一步都能让-下的山石迸裂。悔恨天恍若末觉,仍然没动一动。
两个人的距离不算远,黑衣人很快她便到悔恨天身后,隔近丈停下,旋即冰冷开了口:
“你也用刀?”
悔恨天跟没听见一样,没有说话,也没有回身。
黑衣人眉宇间煞威为之一盛,旋即又听他说道:“你的镇定功夫不错,膺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