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了么?”
古翰微微一怔,道:“生气?没有啊,少主是说……”
费啸无淡然一笑道:“没什么,我下去看看去。”
他哈腰进入洞穴,古翰跟着走了进去,随即那块石头又合上了,看不出一丝缝隙。
费啸天在先,古翰在后,走完了一段照着油灯的甬道,眼前大亮,一个圆形石屋呈现眼前,这石屋不是费啸天上回见那白衣文士的所在,不过如今这石屋里没有上回那种风流绮丽景象,只有白衣文士在一张软榻上斜倚着,仇超跟夏侯飞就侍立在他身后。
费啸天近前欠了欠身,含笑叫了声:“义父。”
白衣文士一指榻前一张锦凳,道:“坐,啸天,咱爷儿俩聊聊。”
费啸天应了一声,欠身坐在了锦凳上。
白衣文士抬眼凝目,道:“听说宫红死了?”
费啸天敛去笑容,微一点头道:“是的,义父。”
白衣文士道:“那妖妇暗下的煞手。”
费啸天微扬双目,道:“您别难受,我这就带着他们出去寻找,不把那妖妇带到您面前来我决不回来!”
白衣文士抬了抬手,道:“你三个准备准备去。”
仇超、古翰、夏侯飞三个应声而退,鱼贯行向一扇石门内。
望着仇超三个进入那扇石门,白衣文士抬眼望向费啸天,道:“啸天,找邢玉珍事在必行,但并不必为宫红报什么仇……”
费啸天呆了一呆,讶然说道:“义父,您这话……”
白衣文士道:“宫红他该死,尽管他跟我这么多年,如今少他一个,我心里一点也不难受。”
费啸天脸上掠过一丝疑惑,道:“义父,我不懂您的意思。”
白衣文士道:“你以为我刚才命夏侯飞去召他来干什么?”
费啸天道:“听说您要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