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杀人放火的手法夺来的,我绝不希望以无数的骸骨把雷家堡垫得高高的。”
雷振南道:“娘……”
雷老夫人道:“你不用再说了。”
雷振南道:“可是那颗千日醉解药……”
雷老夫人冰冷说道:“我不说了么,拿蒙东扬的人头来换,没有蒙东扬的人头,你休想我拿出千日醉的解药。”
雷振南道:“娘,那瓶千日醉的解药,本是爹遗留给我的。”
雷老夫人道:“可是它现在在我手里,怎么样,休想强夺不成,其实,你也只有杀了我才能拿走那瓶解药。”
雷振南道:“解药是解毒救人的,您抓住解药不放,不等于害人么?”
雷老夫人冷笑一声道:“少在我面前玩心眼儿,谁教给你的,蒙东扬么?千日醉只能醉人不能死人,只碰上修为精绝而通医术的人,照样可解,我绝不会把解药交给你,让你擒纵由心,为所欲为。”
雷振南道:“娘,您还能掌握它多久……”
雷老夫人厉声说道:“我活一天就要掌握它一天,滚,你给我滚,不孝的畜生……”
燕十二听得清楚,-阵步履声走上去了,隔窒只有雷老夫人的剧喘之声。
燕十二深深的感激,他也暗暗代这位做母亲的难受。
一个人对自己的生身母都这样,还有什么救药。
一句话,雷振南该死。
“小伙子。”雷老夫人的话声传了过来,刚才那-阵谈话她像用尽了力气,如今显得很虚弱。
“你都听见了,这就是我的好儿子。”
燕十二道:“老人家不必难过,他总有明白的一天的。”
雷老夫人道:“怕只怕到他明白的时候,已经迟了。”
燕十二道:“老人家……”
雷老夫人道:“小伙子,你我都不必再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