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好意,可是我不敢领受这冠盖云集,重宝在场的机会。”
大贝勒两眼微睁道:“李玉琪,这是我的安排,你只能接受我的命令,命令没有商榷的余地,更不容推却不受。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……”
大贝勒泰齐一摆手道:“不要再说了,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,不知好歹,别等我拿你当抗命办。”
李玉琪双眉微扬道:“这么说大贝勒一定要把这差事交给我了?”
大贝勒泰齐道:“拿贼本来就是你的差事,不是么?”
李玉琪道:“拿贼确是我的差事,可是护卫荣王爷跟大贝勒的安全,还有一顶九龙冠,我却无法兼顾。”
大贝勒泰齐道:“这是一码事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拿贼,或护卫荣王爷、大贝勒,跟那顶九龙冠,这两样您请随便派我一样,要是让我兼顾,我宁可抗命。”
“胡闹。”大贝勒浓眉一扬道:“没听我说么,我派给你一百名侍卫。”
李玉琪道:“说句话大贝勒别生气,侍卫营的高手对付一般叛逆-般飞贼那是绰绰有余,可是对付这班叛逆,我以为派不上用场。”
大贝勒泰齐脸上变了色,道:“难道我手下十四营禁军,都是酒囊饭桶?”
李玉琪道:“我不敢这么说,我只能说这班叛逆非同小可,不比寻常,我刚才不说过了,对付一般叛逆,他们绰绰有余……”
大贝勒泰齐道:“我不管那么多,你干的是官家差事,叫你怎么样,你就得怎么样。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这是陷我于囹圄,置我于死地,我宁可抗命也绝不敢受。”
大贝勒泰齐不平和了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。
李玉琪接着说道:“大贝勒,我不惜闹到皇上面前去。”
“皇上?”大贝勒泰齐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