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疼。
泰齐这一惊非同小可,连忙收剑后退。
那蒙面黑衣人笑了,道:“大贝勒,你伤不了我的,我要没这点自信,也就不来了。”
泰齐惊喝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那蒙面黑衣人一抬手道:“我两手空空,身无寸铁,此来纯属善意……”
“善意?”泰齐冷笑一声道:“据我所知,你们要的是我泰齐一颗项上人头。”
那蒙面黑衣人笑了,道:“大贝勒错了,我承认,今天以前还是这样,可是从今天起改了,大贝勒项上那颗人头,我们不要了。”
泰齐冷笑说道:“你把泰齐当成了三岁孩童。”
“大贝勒。”那蒙面黑衣人道:“如果我们还要你项上那颗人头,不会等到如今,刚才你丢弃佩剑,趋着黑,那是最好的机会。”
泰齐怔了一怔道:“那么你进内城,进我贝勒府,又进我书房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那黑衣蒙面人道:“善意,大贝勒,要听详情,请坐下谈。”
泰齐迟疑了一下,拉把椅子坐了下来,他离黑衣蒙面人很远,靠近书房门,以便万一有点什么不对,他可以来得及冲出去。
那黑衣蒙面人笑了笑,道:“大贝勒多虑了!”
泰齐冷冷说道:“防着点儿总是好的。”
“对。”黑衣蒙面人一点头道:“也难怪,防就防吧,诚如大贝勒所说,防着点儿总是好的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今夜,咱们屏除敌意,你不拿我,我也不伤你,咱们推心置腹,以诚相待,轻轻松松的谈宗交易。”
泰齐道:“什么交易?”
那黑衣蒙面人道:“大贝勒跟那姓李的小子闹翻了是不是?”
泰齐脸色一变,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那黑衣蒙面人笑笑说道:“乍听似乎很稀奇,很让人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