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姑眼圈儿一红道:“谁知道我是为了什么,自己折磨自己。”
李玉翎上前一步抓住了玉手,这回芸姑没躲也没挣,温顺地低下了头,泪珠直落。
李玉翎叫道:“芸姑……”
芸姑低着头道:“可知道我耽心死了。”
李玉翎手紧了紧道:“芸姑,我不是傻子,你也知道,我不是那般粗心的人。”
芸姑道:“我恨不能在你身边,你知道,爹不许,爹怕会让你分心,老人家为的是大局,是一番好意,我能说什么,只有放在心里折磨自己了,你不知道,我这么想,任何人跟在你身边都不比我自己能让我放心。”
李玉翎一阵激动道:“我知道,芸姑,谢谢你。”
芸姑道:“我不要你谢,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!”
李玉翎道:“芸姑,你知道我……”
芸姑道:“那件事……别因为我冷落了人家,能早一天把人家接出来,就早一天把人家接出来,你知道,这种事他们的家法所难容,万一掩饰不了,你就害了人家。”
李玉翎道:“我知道,她也这么说过,可是……”
芸姑道:“爹让我跟你说,不妨告诉她实情实话,这种事总是瞒不住的,你自己说出来总比让她看破好些,刚才让你跪求那是假的,可是你也得对人家说些好听的,再怎么人家是女人家,人都给你了,以我看她不会争什么的。”
李玉翎刚要说话,摹地一声轻咳传了过来:“大哥有话,时候不早了,玉翎回去了。”
芸姑忙收回手道:“八叔最讨厌了……’望着李玉翎道:“听我的,多保重,凡事也多小心,别让我老挂着心。”
李玉翎感动地点头:“我知道,你也善视自己的身子。”
芸姑道:“我会的,你走吧!”她先走了。
两个人刚到庙门口,铁奎出来了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