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有不知道的道理,事实上只有多伦格格一个人失了踪,你说的那皇族亲贵不是多伦格格还会有谁?”
李玉翎冷声道:“你倒反咬我来了啊!”
高禄突然道:“宫天鹤,你说你是冤枉?”
宫天鹤道:“回统带,卑职本就冤枉。”
高禄道:“你说李领班陷害你?”
宫天鹤道:“回统带,这是实情。”
“那好。”高禄一点头道:“不管怎么说,你总是我‘侍卫营’的人,是跟了我多年的部属,我不能任人陷害你,只要你有一丝冤枉,我自会代你作主,你下来吧!只管跟他们到‘亲军营’对质去。”
宫天鹤突然笑了:“统带怎么把卑职当三岁小孩儿?”
高禄两眼一睁道:“你这什么意思?”
宫天鹤道:“卑职追随统带多年,别人不知道,统带该知道卑职是个怎么样的人,卑职还不至于那么傻,傻得连都是谁要害卑职都不知道。”
高禄笑了,红着脸笑了,笑得有点羞,也有点怒:“凭这一点,你有罪没罪,我已经很清楚了,我最后问你一句,你下来不下
宫天鹤道:“七爷这座小楼,不是长久安居之地,卑职当然要下来,只是下面都是要命的人,卑职不敢下去。”
高禄冷笑一声道:“看来你是非等我轰你下来不可了。”
宫天鹤道:“卑职很放心,统带不会这么做的,至少李玉翎不会眼睁睁让统带往楼上放火枪。”
李玉翎冲着高禄低低说了几句。
高禄冷笑道:“因为你女儿在楼上,是不是?”
宫天鹤笑道:“看来卑职不想承认是不行了。”
高禄道:“你女儿如果不愿意跟李领班,李领班不会有什么顾虑的,是不是,照这么看你那女儿愿意,你那女儿既然愿意,李领班就不会无端的陷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