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衣着朴实的男女老少却没有动,最后,他到了大姑娘身前,大姑娘毫无惧态怯意,一双美目眨也不眨一下,紧紧地盯在白衣客那张脸上。
这时候,白衣客看见了她,而且看得很真切,很清楚,他有着一刹那的错愕与失神,旋即,他笑了,又露出一口隐射惑人光辉的白牙:“姑娘,请恕我唐突……”
大姑娘淡淡说道:“你别客气,此时此地,你就是杀了人,也没人敢说什么。”
白衣客显然惑于她的镇定,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我现在才发现,姑娘跟他们有多么大的差别!”
大姑娘道:“是么?现在才发现,不嫌迟了些么?”
“不!姑娘!”白衣客更惊于她那不俗的谈吐,目光凝注,大姑娘毫无不安色地回望着他,他摇了摇头:“我不以为然,姑娘从哪儿来,贵姓?”
大姑娘道:“我是个路过的女客,你是个劫匪……”
白衣客眉锋皱了道:“姑娘,这两个字不妥,而且难听!”
大姑娘道:“我想不出适当的辞句了,你想得出么?”
白衣客皱眉而笑,微一点头,道:“好吧,就算是劫匪吧,姑娘请说下去!”
大姑娘道:“在这种情形下,我不以为有通姓名的必要!”
白衣客摇了摇头,道:“姑娘的胆子显然很大,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姑娘跟其他的人有很大的差别……”
大姑娘淡淡说道:“你大不了杀了我,其实,怕又如何?”
白衣客笑了笑道:“姑娘辞锋犀利,令人难以招架之感,我何忍?”
大姑娘眉梢儿一扬,道:“你可别轻薄……”
白衣客道:“我不敢,这是我心里头的话,我今年廿二了,廿多年来,我第一次看见姑娘这么美……”
大姑娘娇靥微酡,叱道:“你敢……”
白衣客一叹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