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克威满意地一点头,道:“很好,你很机伶,对于以毒害我一事,我可以不追究……”
沈振东如逢大赦,忙道:“谢您开恩!”
李克威道:“你在这儿所负的任务,以及你的所作所为,我也可以不过问,但是我有一个条件……
沈振东道:“您请吩咐。”
李克威道:“对郭家的动静,你只许上报,而不许采取任何行动。”
沈振东道:“回您,奴才的任务也只是监视郭家的一动一静,要说采取行动,奴才一个还嫌不够。”
李克威淡然一笑道:“就是再多几个又如何,恐怕朝廷一时半会儿还真不敢动郭家,近年来郭家既然敢化暗为明,明目张胆地定居于各处,那也表示他们没把朝廷放在眼里。”
沈振东道:“您说得是。”
李克威道:“话我说完了,大内侍卫腰牌你收回去,我用不着它,从今后你干你的,我干我的,咱们各不相干,也互不侵犯,但你绝不能忘了我的条件。”
沈振东道:“奴才不敢。”
李克威道:“敢不敢在你,凭我,杀几个大内侍卫还没人能奈何我,我走了,你用不着送了。”他站起来走了出去。
沈振东机伶一颤,离坐趴伏在地。
李克威的步履声不见了,沈振东从地上爬了起来,抬手抹去了头上的冷汗,他呆了半天,迈步就要往外走。
适时,红影一闪,门口多了个人,是那位千娇百媚,妖艳绝伦的红衣人儿,沈振东立即躬了身躯,道:“姑娘!”
红衣人儿道:“人走了?”
沈振东道:“回姑娘,是的。”
红衣人儿打量了沈振东一眼,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沈振东当然没隐瞒,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。
听毕,红衣人儿脸上变了色,诧声说道:“他有先皇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