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在任梅君的脸上,旋即,异采乍闪,他腾身扑了上去。
任梅君一惊而醒,等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时,她已无挣扎之力,也不想挣扎。
一番缠绵之后,任梅君益显娇慵无力,娇靥上除了红热之外,还有那湿湿的香汗,她妙
目半眯,显得很满足,也显得很疲惫。
反之,郭玉珠却像个没事人儿一般,坐在床边上一边穿衣,一边望着玉体横陈,身无半
缕的任梅君,唇边挂着一丝得意而阴沉的笑意,问道:“梅君,我问你,马师姐哪里去了?”
任梅君一惊睁眼,而很快地她又眯上妙目,有气无力地道:“她怎么了?”
郭玉珠道:“怎么了,她没去吃早饭,我派人去送信发现她不在房里,所以我回来问问
你,她哪里去了?”
任梅君道:“你回房只为问我么?”
郭玉珠一笑说道:“别怪我,要怪只能怪你太以迷人,说吧,马师姐哪儿去了?”
任梅君索性把眼一闭,道:“你问我,我问谁呀!我怎么知道她哪儿去了,昨晚上我又
没跟她睡在一间房里,也没寸步不离地跟着她,真是,这么大个人了,又在咱们‘黑骑会’
里,难道还会丢了不成?”
郭玉珠道:“那可难说,她要不在‘黑骑会’里还丢不了……”
任梅君眼一睁,道:“玉珠,你这是什么意思,大清早扰人,惊人好梦不说,还把人差
点没整死。这还不够么,又跟我……”
顿,吁了口气,眼一闭,无力地挥手说道:“玉珠,你行行好,让我安安静静地躺一会
儿行不行。”
郭玉珠道:“你想安静地躺一会儿,我呢,没那么便宜,起来。”
粗暴地伸手抓住任梅君的粉臂,一下把她揪了过来:“告诉我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