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根据,你不是常对会主提郭姑娘么!”
任梅君“哦”地一声娇笑说道:“原来四姑娘你就凭这呀,我听说四姑娘你还自承认过劫掳郭姑娘呢,我能说你四姑娘真掳去了郭姑娘。”
马荣贞顿时为之哑口无言。
玉翎雕突然冷冷说道:“废话可以少说,以往的事我也不加追究,郭玉珠只答我一句,还不还玉霜姑娘?”
郭玉珠苦笑说道:“李爷,我根本就没有劫掳玉霜……”
玉翎雕扬了眉道:“郭玉珠……”
任梅君娇笑说道:“李爷,您的耳朵怎么那么软呀,这种事别人不知道,我还不知道么,睡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眠,他要是掳了郭姑娘,别说您容不了他,连我也不依呀,他心里头老有郭姑娘倒是真的,要说,他掳了郭姑娘,那是冤枉……”
玉翎雕刚要说话,任少君那里插了嘴,道:“李爷,可容卑职弄个清楚?”
玉翎雕沉默了一下道:“玉霜姑娘在回家路上失踪了,郭家人以为是我劫掳了郭姑娘,而马姑娘告诉我玉霜姑娘现在这位‘黑骑会’会主手里,就这么回事。”
任少君转眼望向郭玉珠道:“玉珠,是你么?”
郭玉珠听玉翎雕说,是他掳了玉霜,不由叫屈道:“大哥,这是天大的冤枉。”
任少君收回目光道:“李爷,我自信玉珠不敢也不会瞒我,恕我斗胆问一句,有谁看见了玉珠劫持了郭姑娘么?”
玉翎雕道:“倘若有人看见,我不会等到如今才找他。”
任少君淡然一笑道:“李爷,您明智,我不敢说马姑娘无中生有,至少这是误会,马四姑娘只是凭几句话猜想……”
任梅君娇笑说道:“这猜想可能要人的命呀。”
马荣贞双眉一扬,冷冷说道:“我记得你曾说郭会主没吃着羊肉反惹了一身膻,这也是猜想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