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,想学艺嘛,各人有各人的一套,只要能达到目的,何必择什么手段。”
任梅君懂这话,脸一红,冷然说道:“郭玉珠,我算是瞧错了你,套句玉翎雕的话,我要对你大大地重新估价一番,我可没想到你……”
任少君突然说道:“妹妹,只能为老爷子做点事,何必计较这些,玉珠说得对,学艺各人有各人的一套,谁学的艺高,那是谁那一套高明,大可不必埋怨什么。”
任梅君似乎很听她哥哥的话,立即住口不言。
任少君道:“你们两个谈谈吧,我外头瞧瞧去。”转身走了出去,还顺手带上了门。
任少君走了,任梅君抬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郭玉珠的对面,目光一凝,开口就道:“玉珠,今天咱夫妻打开天窗说亮话……”
“难得。”郭玉珠一点头道:“行,你先告诉我,罗士信死在马荣贞的刀下,这在你那颗心上割了多少肉去?”
任梅君淡然说道:“你看我在乎么。”
郭玉珠道:“我只看见你的表面,可瞧不进你心里头去。”
任梅君道:“说句话不知道你信不信,我早就厌了他了。”
郭玉珠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任梅君道:“就在咱们下山之后。”
郭玉珠道:“为什么,你两个不是如胶如漆,正打得火热么?”
任梅君道:“天知道,不为什么,我这个人就是这样,没个长性,哪怕我爱煞一个人,热一阵子也会厌的。”
郭玉珠道:“对我也是这样么?”
任梅君娇媚一笑,秋波送情,道:“说来你一定不信,你不同,比来比去没一个能比得上你,想想我还真舍不得你……”
郭玉珠淡然一笑道:“好大一碗迷汤。”
任梅君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