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怎么,是郭玉珠掳去了玉霜?”
马荣贞点了点头道:“我常听任梅君拿郭姑娘取笑他……”
玉翎雕根本没听她那么多,目射怕人奇光地咬牙说道:“好个郭玉珠,玉霜假如有什么差池……”
机伶一颤,随后抓住座椅扶手:“我要不剥他的皮,抽他的筋……”
那坚硬的座椅吱吱轻响,木屑纷纷堕下。
好半天,他才恢复了平静,缓缓说道:“记得当日我冒犯过姑娘,姑娘为什么还帮我……”
马荣贞道:“当日当着郭燕翎你把掳郭姑娘事揽在自己身上,并且引开了郭燕翎跟他手下那些好手,我只觉得欠你的情……”
玉翎雕道:“我冒犯姑娘在先,那也扯平了。”
马荣贞道:“你动手*我,那是人之常情,换换是我也一样,那只能怪我不该用那方法骗你,那是自取其辱……”
玉翎雕道:“姑娘让我很不安,对姑娘,我很感激……”
马荣贞轻轻说道:“别说什么感激,该感激的是我,你救了我,要不是你及时救了我,我这身清白,我这辈子……”头往下一低,住口不言。
她现在不是“虎”,而温柔得像“羊”。
玉翎雕显得很不安,沉默着没说话。
可巧马荣贞说完话后,低着头也没再扬起来,一时间这船舱里陷入一阵能令人窒息的静默中。
突然,玉翎雕扬起了眉,眼望着舱门说道:“有人来了,怕是他们回来了……”
马荣贞猛扬螓首,拧身就要往外闯,玉翎雕手快,一把拉住了她的粉臂,道:“别,姑娘,等他们自己进来。”
马荣贞没再动,玉翎雕收手指了指几旁的椅子道:“姑娘镇定一点,请坐下,一切自有我应付。”
马荣贞温顺地坐了下去,这时候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到一丝丝那愤发的虎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