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么?”
郭玉珠哑声说道:“老人家,您是神……”
“小施主,”老尼姑道:“贫尼是人,一个很平凡的人。”
郭玉珠道:“老人家……”
老尼姑道:“怎么又老人家了,小施主你前倨而后恭,大可不必如此,你我有言在先,谁也不会把谁怎么样,小施主歇歇之后请下岭去吧。”
郭玉珠猛然抬头道:“老人家,我求您……”
老尼姑道:“小施主求贫尼怎地?”
郭玉珠道:“我求老人家让我见她一面。”
老尼姑突然笑了,道:“小施主,你我刚才是怎么说的?”
郭玉珠道:“老人家,我自不量力,冥顽无知,我认输……”
老尼姑道:“那就该即刻下‘老爷岭’。”
郭玉珠道:“老人家,您可怜可怜玉珠,可怜玉珠这份真情,何怜玉珠这颗痴心,可怜玉珠找她这么久……”
老尼姑道:“小施主,人不可言而无信,那不可能……”
郭玉珠道:“老人家,玉珠这里给您磕下头了。”说着,他就要磕下头去,而腰才弯,也未见老尼姑动一动,郭玉珠这头硬是磕不下来。
“小施主,贫尼不敢受……”
郭玉珠突然流泪说道:“老人家,您何忍……”
老尼姑道:“小施主,你我有言在先,贫尼有什么忍不忍的。”
郭玉珠悲声说道:“老人家,您是过来人,您也曾被一个情字折磨过……”
老尼姑淡然一笑道:“可是贫尼并没有强求,被情字折磨的,也只是贫尼自己,贫尼并没有伤害他人。”
郭玉珠道:“老人家……”
老尼姑微一摇头道:“小施主不必再说了,天色不早,这‘老爷岭’上恶兽为患,贫尼要关庵门了。”
郭玉珠双眉陡扬,两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