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浅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金掌柜的,见笑事小,人命事大,他已被抬进客栈三天,但负伤已绝不止三天,别耽误了人,如果金掌柜的愿意,我想去看看他!”
金掌柜的忙道:“难道关爷也……”
关山月含笑点头,道:“我略通岐黄,虽不会比金掌柜的高明,但两个人看看,总比一个人看要好得多,也许……”
金掌柜的霍地站起,道:“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,老朽求都求不到,关爷,请!”说着,抬手向外一让!
关山月含笑站起,举步行了出去!
金掌柜的带路,走长廊直奔东屋!
到了东屋前,金掌柜的轻轻推开了屋门,窗户紧闭,密不透风,这东屋里好黑,好暗!站在门口,那一股子药味及血腥气便往鼻子里钻!
金掌柜的侧身让路,道:“关爷,请!”
关山月一点也不在意,举步行了进去!
甫跨进门,只听一个有气无力的苍老话声,由那黑暗一围的炕上响起:“是哪一位,金……”
是哪一位?这老化子出言不俗!
金掌柜的随手掩上了门,忙道:“老人家,是我,金一贯……”
关山月扬起了眉,又皱了眉,道:“金掌柜的请点上灯!”
金掌柜的应了一声,忙掏出火石燃着了火折子,点着了桌上了一盏油灯,光线虽然嫌昏暗,可较适才好多了!
只见那炕上躺着个灰发蓬散如草,既黄又瘦,两眼涣散无神的老化子,一个胡子老长,病态怕人!
别看他鹑衣百结,是个要饭的化子,那铺盖却是全新的,新的是新的,可是如今已够脏了,被褥那上面一端,血渍斑斑,色呈紫黑,都干了。
老化子一眼看见眼前多了个人,瞪着关山月道:“金……掌柜的,这,这位是……”
金掌柜的忙道:“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