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,老弟?”
关山月一伸手,道:“那么您把我所辖的那一班人名号头交给我,其他的您就不用操心了!”
拜善愕然说道:“老弟,您只要十个人?您可别客气,只要您要,这‘侍卫营’的人任您调度。”
关山月笑了笑,道:“统带,兵在精而不在多,这种事人多手杂反而会误事!”
拜善惊异地望了关山月一眼,猛然点头,道:“那好,老弟,你等等!”
站起来走进了书房,须臾他由里面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张墨渍未干的纸条,另外还有一块腰牌,道:“老弟,这是你那班的人名号头,这是你的领班腰牌!”
随手递了过去!关山月欠身接了过去。
拜善道:“老弟,还需要什么,你尽管开口!”
关山月摇头说道:“花用大概可以实报实销,别的不需要什么了,您请坐,我还有两件事要向您请教……”
拜善一屁股坐了下去,道:“什么事,说吧,老弟!”
关山月看了拜善一眼,未开口先赧然一笑:“统带,也许是我多疑,我看那位海贝勒,好像对我很不友善,实际上我今天跟他缘仅初面,又不曾得罪过他……”
拜善“哦!”地一声,微笑说道:“原来是这回事,老弟,你别放在心上,这是必然的道理。”
关山月讶然说道:“必然的道理?统带,怎么说?”
拜善笑了笑,道:“你忘了?他是我从‘东宫’二阿哥那儿调借来的!”
关山月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他是‘东宫’二阿哥的人……”
“所以,老弟!”拜善道:“众阿哥之间钩心斗角,没有不想尽办法弄倒二阿哥的,尤其是四阿哥,你老弟既是四阿哥的人,你想海善他会对你友善么?”
关山月失笑说道:“的确,那必然的不会友善,我说嘛,我跟他缘仅初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