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月截口说道:“谁说不关王爷痛痒?”
雍郡王霍地坐前,凝目说道:“我说的,难道不对?”
关山月摇头一笑,道:“我不知王爷是真的被气昏,还是明知故问装糊涂……”
雍郡王没接话,关山月接着说道:“王爷,前两件,在朝廷来说,是大事,但确实丝毫不关您的痛痒,可是这后一件大大地有利用价值了!”
雍郡王似乎没多大兴趣,淡淡说道:“怎么说,小关?”
关山月笑了笑,道:“我请教那‘翻天鹞子’是哪儿的人,又是谁的人?”
雍郡王愕然说道:“小关,‘翻天鹞子’是谁?”
关山月摇头说道:“王爷何其健忘,就是那夜闯‘康亲王’府,如今已被砍了的飞贼呀!”
雍郡王“哦!”地一声,笑笑说道:“我想起来了,你原来是说他,真是,我脑子里一天装了多少东西,还会时时刻刻地记着他……”
“不然,王爷!”关山月摇头说道:“别的人您或许可以不必记,但这个人您却绝不能忘掉!”
雍郡王讶然说道:“为什么,小关?”
关山月道:“王爷还没答我,他是哪儿的人,又是谁的人?”
雍郡王道:“你这岂不是多此一问?他是‘京华武术馆’的人,而‘京华武术馆’是老二为保帝位所开设的秘密机关,那‘翻天鹞子’当然是老二的人!”
关山月道:“这就是喽,王爷,您忘了他么?”
雍郡王皱眉摇头,道:“我仍想不出他有什么值得我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我请问,王爷,据您所知,那夜‘翻天鹞子’潜进‘康亲王’府,究竟拿走了什么?”
雍郡王道:“难道你不知道,什么也没拿走!”
关山月道:“这意味着什么,王爷?”
雍郡王沉吟说道:“这意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