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道:“把贵营的人带走!”
那几个走进院子里,扶起受伤的,一拐一拐地狼狈而去,目送那几个远去,关山月走向插在远处雪地上的那把刀,伸手把他拔了起来!
他往回走的时候,乐宝林迎了上来,挑着拇指,惊喜地道:“兄弟,高,高,高,我算是开了眼界,兄弟,你这身工夫是怎么学的?胆识又是哪儿来的……”
关山月笑道:“乐大哥,工夫是跟师父学的,胆识是向老天爷借来的!”
乐宝林笑了,但他忽地皱起眉锋,道:“兄弟,真的不碍事么?”
关山月微一摇头,道:“刚才就不碍事,如今是更不碍事了!”
乐宝林微笑说道:“怎么说,兄弟?”
关山月一扬手中那把刀,笑了笑,道:“乐大哥,就凭这把刀,我要使我这被告变成原告!”
乐宝林呆了一呆,倏然失笑,叹道:“兄弟,你真行,你这个人,是我生平首遇,走,进去吧,别让妹子跟小翠提心了!”
关山月跟着乐宝林走了进去,红姑正在堂屋里,有点坐立不安,一见两人行进,忙站起来望着关山月道:“你,做得好像过了些!”
关山月道:“谁说的?他该算最便宜的一个!”
红姑愁聚眉锋地道:“刚才你跟大哥的谈话我都听见了,碍事虽不碍事,但怎么说百姓斗不过官,这种人总是防着点儿好,‘天桥’我不打算再去,好在我有点手饰,够用一段日子的,这儿我也不打算再住下去了……”
关山月截口说道:“我看不必!”
“不,兄弟!”乐宝林一摇头,道:“妹子说得对,胳膊总别不过大腿的,百姓永远惹不起官,何况咱们又不是满族人,他们固然奈何不了兄弟你,可是他们能窥机会对付妹子她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乐大哥,我不以为他们敢!”
“兄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