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我说的,难道不对?”
关山月笑了笑,道:“王爷提的可是练‘血滴子’的事?”
雍郡王一点头,道:“不错,你毕竟……”
关山月接道:“毕竟我没有不把王爷的事放在心上!”
雍郡王摇了摇头,笑道:“算你会说话,算我错怪你了,行么?”
关山月道:“那还有什么不行?我是您的人,敢说什么?不过我给您进个建议,以后凡事要弄清楚再责怪人!”
雍郡王眼一瞪,道:“阁下,你这个打蛇随棍上,得理不饶人,有完没有?别不依不饶的,说,事办的怎么样了?”
关山月笑了笑道:“王爷,这您不该问我!”
“不该问你?”雍郡王叫道:“好说,我把事交给了你,不问你问谁,难道该问我自己不成?”
关山月含笑说道:“王爷,你说着了,是该问您自已!”
“问我?”雍郡王一怔说道:“小关,这,这话怎么说?”
关山月笑了笑,道:“您这问问您自己,这几天我为您做了多少事,您有没有给我假,给我工夫,给了我多少办事的经费?”
雍郡王呆了一呆,失笑摇头,道:“好厉害,没想到反被你倒打一钉耙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所以我说您常不弄清真相便责怪人!”
“我的天!”雍郡王皱眉叫道:“又来了,当真占不得便宜,行了,阁下,过而能改,善莫大焉,忠言采纳,下次我改,行么?”
关山月笑了笑,道:“王爷,我还是那句话……”
“慢点!”雍郡王忙道:“闭上你的嘴,别还是那句话,得放手时便放手,得饶人处且饶人,以前是我错,现在我给你工夫给你假,再给你办事的费用,要你替我赶快办好这什事总行吧?”
关山月微微一笑,道:“王爷,我没有说不行,这几天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