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旅之中,奔驰沙场,立下不少汗马功劳,后来成为大将军袁崇焕麾下一员上将……”
震惊过度反倒安静了,关山月淡淡说道:“姑娘知道的不少!”
胡飘红美目凝注,道:“关爷不感到震惊?”
关山月笑了笑道:“姑娘,我为什么要感到震惊?”
胡飘红道:“是因为事不关己?”
关山月道:“也许是吧!”
胡飘红美目一凝,道:“我还知道哭和尚这位令人敬佩的衣钵传人,他姓什么,叫什么,关爷你信不信?”
关山月道:“姑娘,我信,姑娘既知其九,焉会不知其一?”
胡飘红嫣然一笑,道:“这就对了,巧的是哭和尚这位令人敬佩的衣钵传人的姓名和你完全一样,一字不差!”
关山月道:“是么,姑娘?那也许只是一种巧合!”
胡飘红道:“也许是吧,更令人不解的是,袁大将军殉国以后,这位哭和尚的传人也随之失踪,没了下落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那想必是他随袁大将军去了!”
“不!”胡飘红摇头说道:“哭和尚的衣钵传人,岂是那么视有用之身如鸿毛,懵懂、糊涂的人?他绝不会是那种人!”
关山月道:“那么姑娘以为……”
胡飘红道:“我以为他必然留那有用之身,凭惊世之才,一腔热血,一身所学,转移到另一处疆场上去了!”
关山月淡淡说道:“姑娘大部料对了!”
胡飘红道:“对是对了,我也有这自信,可是我不懂,我不懂他在另一处疆场上奋战是为了什么?”
关山月道:“姑娘,他有他的使命,他有他的任务!”
胡飘红道:“可是他的使命与任务令人不解!”
关山月道:“世间事十九如此,起先都令人不解,可是到了日后那些原来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