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没提,怎知我不认识?”
翠云摇头说道:“关爷绝不会认识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姑娘说说看,也许我认识!”
翠云嫣然一笑,娇媚地道:“关爷,陪您谈点别的不好么?”
关山月目光深注,道:“自无不可……”
翠云忙道:“那么,我跟关爷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姑娘似乎有难言之隐?”
翠云微微一惊,叹道:“关爷,您是个明白人,像缦云这种女人,以良家姑娘清白女儿身,流落‘八大胡同’,沦为烟花,倚门卖笑,任人轻薄,哪个没有一段辛酸,哪个没有难言之隐?”
关山月淡淡一笑道:“姑娘不必顾左右而言他,姑娘该知道我何指!”
翠云不安地摇头说道:“缦云不知道关爷何指,只认为关爷指的是缦云身世!”
关山月道:“姑娘要真不明白,我可以告诉姑娘,我指的是姑娘本要提的那个人,而话出口后又深悔失言……”
翠云笑了,笑得好不自然:“关爷,您这是……”
关山月微微一笑,道:“姑娘,人之相交,贵在知心,也贵在互相掏心,坦诚相见,我视姑娘为不同一般奇女子,姑娘谅必不会把我当做人间贱丈夫!”
翠云忙道:“那怎么会,缦云又怎么敢?关爷,我敬佩您,也……也倾慕您,只是我蒲柳之姿,自惭形秽……”
关山月心头一震,道:“姑娘,我谢谢……”
翠云道:“关爷,缦云说的是心里的话。”
关山月轻轻呼了口气,道:“姑娘,我明白,你的好意也让我感激……”
翠云道:“缦云不敢让关爷感激!”
关山月默然未语,旋又说道:“姑娘,你要不愿说,我不敢勉强!”
翠云道:“谢谢关爷,缦云现在愿意说,是祸是福,我置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