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是钦佩而不是服!”
室顶那人道:“我可能让四先生多困一隅,束手无策,坐以待毙,而易如反掌,不费吹灰之力!”
书生道:“这话要等我被困死后再说!”
室顶那人道:“现在言之过早?”
书生道:“你应该看得清楚,我们好好地站在这儿!”
室顶那人吃吃笑道:“恐怕这种时候不多了!”
书生道:“那么等我躺下闭了口,再说不迟。”
室顶那人道:“到那时恐怕就晚了!”
书生道:“怎么?”
室顶那人道:“我说给谁听?”
书生道:“还有大先生跟三先生。”
室顶那人道:“不是我自大自狂,舍四先生跟二先生,我懒得对任何人说,再说,他二位也快要下来了!”
算卦的脸色一变,就要纵起!
书生忙递眼色,拦住了他,道:“你又要故技重施了?”
室顶那人道:“我这个人有喜新之癖,不愿重弹旧调,我会换换胃口,以别的手法,把他二位请下来!”
书生道:“有把握么?”
室顶那人道:“我这个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儿,四先生该知道,大先生智不如四先生,三先生那脾气更容易对付!”
知己知彼能百战百胜,看来此人是稳操胜卷了!
书生笑道:“那我该谢谢了!”
室顶那人显然一怔,顿了顿,道:“怎么?”
书生道:“我兄弟结识之初,曾誓言但愿同年、同月、同日死,是你成全我兄弟,再说,大家死在一块儿,也不会把悲伤苦痛留给任何人?”
室顶那人吃吃笑道:“四位的门下弟子不少。”
书生道:“门下弟子究竟隔了一层。”
室顶那人道:“还有一个人儿要哭断了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