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至于你三哥,愚兄我不敢说,他,我招惹不起,只有你,四弟,只有你有个现成的好姑娘等着你,你怎忍心辜负人家一番好意?四弟铁石心肠不过如此,女娲重生难补情夫,精卫衔石,难填恨海,这种遗恨铸不得,你要多想想!”
书生竟被他说得遍体生寒,机伶连颤,低着头,道:“恩兄,我明白,无如……”
“没什么无如的,”独孤承道:“四弟,你答愚兄我-句,愿不愿?”
这叫书生如何启口,他半晌憋出-句:“恩兄,我不能害人家-辈子?”
“什么叫害?”独孤承道:“人家甘心共饴,心甘情愿,这个‘害’字,要人家说出口才能叫‘害’,懂么?四弟,你不配说这一个字!”
书生低着头,默然不语!
是真也好,是假也好,在真假未判之前,他得听!
独孤承望了他一眼,又道:“四弟,此间事了,愚兄我要你找人家去,要不然你走,别认愚兄我这个老哥哥,话说在前头,听不听在你!”
书生低着头,只是不说话!
独孤承顿了顿话锋,接着说:“四弟,愚兄我言止于此,现在可以谈谈你所谓的正经大事了!”
书生这才抬起头来,脸上红潮未退,道:“恩兄,当前的另一要务,是找镖!”
独孤承道:“找镖不如安镖来得恰当,四弟是要……”
书生道:“我想问问,恩兄知道不知道这件事!”
独孤承沉吟说道:“这个愚兄,不知道,不过在四弟与三弟没进‘汴梁世家’之前,愚兄曾听到他们谈论过一件事!”
书生道:“什么事?”
独孤承道:“为防愚兄被救,要将愚兄运出‘开封’,跟愚兄一起走的,听说还有一批东西,至于是什么东西,愚兄就不知道了。”
书生双眉一扬,道:“这话,恩兄是何时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