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道:“这正是我所说那三处破绽中的一个,‘恒山’听涛小筑他没去过,纵问过独孤恩兄当年事,独孤恩兄也不会记得那么清楚,记不清楚该是最恰当的答复。”
皇甫敬轩眉说道:“只可惜仍是一处破绽!”
“说得是!”书生笑了笑,道:“大哥可曾听说,独孤恩兄当年什么时候种过菊花?”
皇甫敬道:“据我所知,独孤恩兄与那位周敦颐同癖,爱得是那中空外直,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!”
“是喽!”书生笑道:“咱们不见独孤恩兄那听涛小筑竹篱之外,有一池碧波,一池青莲,何曾在东篱下见过一株菊花?”
皇甫敬恍然大悟,目中电闪寒芒,道:“而,咱们这位独孤恩兄他不但面无异容,口无异词,而且竟然颇为感慨地点头直认了!”
书生道:“说得是,这正是我所说那第二个破绽,种什么花,事隔多年,或有可能记之不清,但自己的爱好,却绝无记不清之理!”
皇甫敬双眉高挑,点了点头,没说话!
书生笑了笑,又道:“现在大哥且听听我所说那第三个破绽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大哥,独孤恩兄为人如何?”
皇甫敬答得毫不犹豫:“剑胆琴心,一身铁骨,义薄云天!”
书生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,要不然,咱们四兄弟也不会舍命攀交了……”
话声微顿,接道:“拿刚才我所说以毒攻毒事,独孤恩兄他该如何?”
皇甫敬也没犹豫,道:“毅然点头,面无难色,以身试之。”
书生淡笑说道:“为什么?”
皇甫敬道:“独孤恩兄他岂肯饮咱们之血以救自己之痛!”
书生笑.道:“不错,而咱们这位独孤恩兄他竟不肯!”
皇甫敬猛击一掌,瞪圆了双目;“不错,四弟这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