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弟,早啊。”
这一来,君玄清倒不好再走了,忙回身,恭谨一礼:“独孤先生早。”
桥上青衫老人,正是当今宇内的奇人高士“百巧先生”独孤承,只见他老脸上神色微微一愕,旋即笑问:“老弟认得独孤承?”
君玄清忙道:“早听局里弟兄们谈过独孤先生神采风范,不料今早得能亲睹,而且打扰了老先生清兴。”
看来君玄清胸蕴不差,居然谈吐不俗。
独孤承老眼投注,陡现异采,笑道:“这是什么话?普天之下,人人可起早,这晨间庭院又不是老朽一个人的,说什么打扰清兴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看来老弟也是个同有起早之好的雅人,老朽一个人在此,正感无聊,何妨请过来谈谈?”
能亲近这种高士奇人,一辈子无憾,足慰生平,可是难得的很,平日里就是想见也想不到。
君玄清略一迟疑,毅然点头:“老先生既有所谕,敢不从命。”
立即快步走了过去。
上了桥,君玄清恭恭敬敬又是一礼:“见过独孤先生。”
独孤承连忙还了一礼,老眼深注,道:“老弟高姓大名?”
君玄清恭谨答道:“姓君,双名玄清。”
独孤承一怔,目闪奇光,道:“老弟就是二弟由‘朱仙镇’带来的那位昔日‘汴梁世家’‘朱仙镇’分支护法的君玄清老弟?”
君玄清面有羞愧色,点了点头,道:“昨死今生,如今只是君玄清。”
独孤承目中奇光一阵闪动,叹道:“汴梁世家何来老弟这种人才?明珠不常埋于污泥,老弟,你令老朽敬佩已久,老朽也早想见见老弟,不料今早不期而遇,今儿个老朽总算没白早起。”
君玄清道;“老先生这话,足令玄清汗颜无地,难以自容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?”独孤承正色说道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