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慕飞小心察看了大顺的伤势,左胸骨断了两根,除了脸上身上的外伤外,还有内伤。
严慕飞皱了皱眉,站了起来,转过了身,他含笑说道:“老爹、大娘,不碍事,大顺的伤固然不轻,可是敷敷药,吃点药,躺个几天就会好,您二位放心,一切都有我。”
王老爹神色松了些,他不安地道:“大叔,平日大伙儿都受您的周济,如今大顺被人打成了伤也得您……”
严慕飞含笑说道:“老爹,别这么说,彼此不外,都是知心朋友,我是个外来人,当初受各位的照顾,那又怎么说?”
王老爹还待再说,严慕飞已然又道:“您跟大娘歇着吧!我问问癞子去!”
张老爹一扬眉,道:“大叔,我年纪大,又是一把瘦骨头,用不上劲儿,您替我再好好揍他一顿,越重越好!”
严慕飞笑了笑道:“老爹,您不要儿子了?”
张老爹愤然说道:“像这种儿子我不要,宁可绝了后!”
严慕飞笑道:“老爹,别生那么大气了,您不信再让他去赌,我敢说他绝不会再去赌了。”
说话间已到了癞子面前,癞子早就被那老妇人扶了起来,那只手正颤抖着摸癞子身上的伤痕。
张老爹冷哼说道:“还心痛,都是你惯坏的……”
一瞪眼,喝道:“兔崽子,谁叫你起来的!跪下!”
癞子一声气设敢吭,腿一曲就要跪下。
严慕飞一把抄住了他,道:“癞子,大叔说的,站着说话!”
癞子低着头怯怯说道:“大叔,我不敢了。”
严慕飞柔声说道:“癞子,大叔没怪你,只是要劝你几句,年轻人要往好处学,别学那些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的无赖。咱们是大男人,别辜负了昂昂须眉七尺躯,该学做规规矩矩、堂堂正正的男子汉,大丈夫,老爹跟大娘指望的只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