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盖子,严慕飞掀开了左边一罐的盖子,那是一罐子清水。
再掀开右边一罐盖子,罐子里,一半是萝卜干,罐子另一半是既干又硬的大饼。
严慕飞盖上盖子苦笑说道:“真周到,饥饿不择食,到时候自会美味可口……”
微一摇头,接道:“她既有心置我于死地,又何必预备这吃喝之物?”
他不懂,他也想不通。
走回殿前,两个人席地坐下。
沉默了半晌,公孙胜突然抬眼说道:“严老弟,恕我多嘴爱问,你跟卫姑娘之间,究竟是怎么回事?能说吗?”
严慕飞淡然笑道:“老人家,这句话你要在往日或出困后问我,我绝不会说,也不愿提,但是,如今,唉!”
自嘲一笑,按道:“说说也无妨。”
公孙胜忙道:“严老弟,我洗耳恭听。”
“好说,老人家。”严慕飞淡然地笑了笑,道:“老人家,你知道胭庸井旁,那底至今犹空着的金陵王府,当初太祖是为谁盖的?那只有爵名而始终不见其人的金陵王又是谁吗?”
公孙胜摇头说道:“严老弟,我不知道。”
严慕飞道:“其实,不只老人家不知道,便是当世之中知道他是谁的,也仅不过三数人而已!”
公孙胜讶然说道:“三数人而已?”
严慕飞点头说道:“是的,老人家,仅仅是三数人而已。已经归天的太祖,太祖时的一两位重臣,卫姑娘,还有我!”
公孙胜诧声说道:“那怎么会?堂堂一位王爷,怎会没人知道……”
严慕飞道:“老人家,这要从当年说起。”
公孙胜道:“你可否先告诉我,那位王爷是谁?”
“可以,老人家。”严慕飞点了点点头,道:“如今他就坐在老人家的对面!”
公孙胜一怔,道:“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