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琴道:“也许你那位侄孙一时半会还不想回去,他知道会有人来找他,他预先交待好了那个人,让那个人骗走来找他的人。”
卫涵英笑了,道:“姑娘,当然,这不无可能。”
赵玉琴道:“那么,我认为你也该在开封多侍两天,再找找看!”
卫涵英道:“假如仍是找不到呢?”
赵玉琴道:“真要找不到,到那时再走也不迟。其实,你大可以这么做,去找那个人再问问,必要的时候不妨逼逼他。”
卫涵英笑道:“姑娘认为那样他就会说出实情吗?”
赵玉琴点头说道:“我认为他会。”
卫涵英笑道:“好吧,我就听姑娘的话试试,这样就用不着满城再找了,等证实他确实已经离开开封了,我再走不迟!”
赵玉琴道:“真到那时候,我也已经等着他了。我可以陪你到各处去找你的那位侄孙去。”
好算盘!
卫涵英目光一凝,笑道:“你愿意陪我去找我的侄孙?”
赵玉琴道:“我一时不打算回宛平去,既不回去就得到处走走,既然是到处走,上哪儿不都一样?”
卫涵英道:“跟你的那一位一起陪我?”
“不!”赵玉琴摇头说道:“他恐怕事还没办完……”
卫涵英笑问道:“舍得再分离吗?”
赵玉琴娇靥一红,道:“反正已经见过了,有什么舍不得……”
“姑娘。”卫涵英笑道:“在你,一面之会,相思或能全消,在我,硬分开那情甜意蜜,如胶似漆,多日未见,备尝相思之苦,好不容易才见面的一对,却是莫大的罪孽,我不敢造孽。”
赵玉琴红透耳根,嗔道:“你又取笑我!”
卫涵英道:“姑娘该知道,这是千真万确的实情!”
赵玉琴道:“别说那么多,除非你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