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东弯西拐,片刻之后在一个行人稀少的小胡同里停了身。
那要饭花子快步到了他面前,眨动着双眼,诧异地望着严慕飞,道:“尊驾是……”
严慕飞道:“别问我是谁,请认认这个!”
翻腕取出了那方穷家帮权威无上的信符托在掌心。
那要饭花子神情一震,脸色大变道:“弟子开封分舵赵安,参见信符!”身形一矮,拜了下去,一拜而起,恭谨肃立道:“弟子听候差遣!”
严慕飞收起信符,含笑摇头,道:“我无意烦劳,只向阁下打听两件事。”
那要饭花子道:“弟子知无不言。”
严慕飞道:“前些日子大相国寺住进两个俗家客人……”
那要饭花子一欠身,道:“开封分舵没有留意!”
严慕飞一怔,本难怪,穷家帮能留意每一个人吗?不是扎眼的人,他们是不会留意的,纪纲跟建文能做到完全不扎眼,连眼线遍布的‘穷家帮’都被瞒过,可见掩饰之高明巧妙。
严慕飞暗暗佩服之余,道:“我再请问,不久之前,开封来了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,她是武林中人。”
那要饭花子忙道:“您问的可是‘冰心玉女’卫姑娘?”
严慕飞心里一跳,忙道:“不错,就是她……”
那要饭花子道:“卫姑娘一进开封之后便去了大相国寺,没多久她又出来了,住入鼓楼边上的一家客栈里,随后锦衣卫……您知道,有一支锦衣卫的精锐住在大相国寺里。”
严慕飞点头说道:“我知道,请说下去。”
那要饭花子应了一声是,道:“也就因为大相国寺里住了锦衣卫,所以分舵的弟子没敢贸然跟进去。卫姑娘离去后没多久,锦衣卫中的一个女子也去了那家客栈。”
严慕飞意外地‘哦!”了一声,这,赵玉琴没告诉他,是忘了,还是故意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