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下的护院,可是他的眼界很高,寻常一点的武林人,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。”
严慕飞笑了笑道:“就算姑娘看对了吧!”
金玉琼道:“你别不承认,等我见着我那位姑姑后,我把你这五个字就教于她,我就能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……”
严慕飞微微一怔,道:“怎么,这位老人家也是……”
金玉琼道:“她老人家只能算得半个武林人。”
严慕飞陀声说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金玉琼道:“我姑丈在世的时候,经营了一家镖局,走南闯北不少年,镖局里的事务,全是由她老人家一手料理,她老人家虽然不谙武技,可是她通晓武林事,不下于任何一个武林人,所以我说她老人家算得上半个武林人!”
严慕飞失笑说道:“原来如此,那么就请姑娘到时候问问这位老人家吧,只怕姑娘到时候会很失望。”
金玉琼道:“我对自己的眼力,向来很有自信。”
严慕飞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坐没多久,衔山的一轮红日下沉,暮色低垂,天已渐黑,那炊烟升起处,已经变成了点点灯光。
说话之间,金玉琼忽地又是一个冷颤,是的,天气晚来凉,这时候,她这受了风寒的娇躯,更该感到冷了。
严慕飞忙道:“怎么,还冷?”
金玉琼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严慕飞道:“天已经黑了,我看咱们还是赶快下山找个歇息处吧!”
说着,他没等金玉琼说话便扶起了她。
在下山路上,金玉琼由于病时娇躯耐不得寒,偎得他更紧,严慕飞清晰地她到她的娇躯不住颤抖。
她的病越来越厉害了,他的心越来越下沉了。
怎不?她可怜,这一来也不知要耽误到几时了。
就这么慢慢地向前挨着,两个人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