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慕飞道:“涵英,我也想这样子……”
卫涵英道:“那么就拿出你那上干云霄的豪气来!”
严慕飞苦笑道:‘涵英,我胸中的豪气已经荡然无存了,怪不得武林人以往动辄拔剑,可是他一旦有了妻儿有了家后,他就会懂得任人欺辱而不敢说一句话。”
卫涵英道:“你认为那是羞耻吗?”
“不!”严慕飞道:“相反的,他令人敬佩!”
卫涵英道:“那为什么不救自己?”
严慕飞讶然说道:“救自己?”
卫涵英道:“你习过‘大静神功’,旷古绝今,独步宇内,你为什么不试着用它把体内盅毒驱出来,或者把它……”
严慕飞道:“涵英,那是不可能的事,‘大静神功’对付-般的蛊术还可以,对付那种霸道的金蚕,却没有用!”
卫涵英道:“大静神功也不能驱出?”
严慕飞道:“你知道,涵英!”严慕飞道:“金蚕蛊,是蛊术中之最,只要一中了金蚕蛊术,便绝难再脱除它,除非那害了我的人把解药亲自送来解除,否则任何人莫可奈何,爱莫能助!”
卫涵英道:“那么你就该让我找她去!”
严慕飞道:“人海茫茫,宇内辽阔,你上哪儿去找?”
卫涵英道:“我可以求助于‘穷家帮’,相信能知道她的所在!”
严慕飞道:“那没有用,要是近还好,要是远,来回得好几天路程的话,那就来不及了……”
蓦地一个沙哑,颤抖而不失甜美的话声响自院子里:“来得及,她近在眼前!”
只听卫涵英一声惊叫:“是她……”
随后一阵悉悉索索异响,最后听卫涵英说一声:“慕飞,你躺着,我会她去!”
房门豁然而开,卫涵英就站在房门口,娇靥上笼罩着一片红叶,还有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