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将在谋而不在勇。这道理事景隆是永远也不会懂的。”
年轻人道:“后来棣叔故意离开北平,到永平去打辽东来的‘吴高人’,又到远在长城外的大宁去找宁王柯叔。李景隆他糊涂,他马上带兵去打北平,结果棣叔带柯叔的护卫会同朵颜三卫的胡骑回兵,内外夹击之下,李景隆溃不成军,一口气退到了德州,这一下连真定也失了!”
严慕飞道:“后来燕王又一次施诈,他统兵去攻大同,骗得李景隆去救。李景隆去了,燕王却撤了兵。李景隆的兵多半是南方人,空跑了这么一趟,冻死的与冻伤的极多,剩下的也疲累不堪了。”
年轻人道:“过了两个月,棣叔又在汾州的白沟河跟李景隆交锋。李景隆又遭败绩,退到了德州,守不住德州,丢了一百万石左右的军粮,又退到了济南,燕军追袭而至!”
严慕飞道:“那一战多亏了铁锤跟耿炳文的旧部盛庸!”
年轻人道:“是的,叔祖,我封盛庸为压城侯,擢铁铉为兵部尚书,后来又拜盛庸为平燕将军,代替了李景隆。”
严慕飞道:“盛庸临危受命,未负陛下重托,先大胜燕军于东昌,斩燕王第一勇将张玉,后大胜燕军于信安,燕王亲自以十几骑断后,而盛庸却不敢杀他。”
年轻人道:“那是固为我有旨。我不许他使我负杀叔父之名。”
纪纲突然说道:“少主心肠过软,别人却不怕负杀侄之名!”
年轻人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,但旋即又道:“别的不提了,我只觉愧对铁铉、徐辉祖与方孝孺等诸位。”
严慕飞道:“陛下也不必如此,他们尽忠而已。”
纪纲道:“倒是李景隆一跃而为奉天辅军,推成例于武臣,特进光禄大夫,左极阁,曹国公的爵位也保住了,可说享尽了荣华富贵!”
严慕飞淡淡一笑道:“不必气愤,他下场如何?不到两年不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