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锦衣人道:“叔王,他是朱家的……”
严慕飞道:“他算得上已出家了。”
锦衣人道:“是,叔王,侄儿遵命了。那么侄儿再把湖北西北二十府县的粮赋,尽拨以为武当修宫建庙之用。”
严慕飞点头说道:“这是应该的。”
顿了顿,接问道:“你何以告天下人?”
锦衣人呆了一呆,道:“叔王指教!”
严慕飞道:“要按我的意思,你最好实话实说,可是你能吗?”
锦衣人道:“侄儿不能!”
严慕飞道:“那么武当是三清圣地,允-是在此自绝,你看着办吧!
锦衣人忙道:“多谢叔王,侄儿就说允-是玉皇转世,无意富贵,乃于武当修成正果飞升天上。”
严慕飞哼地一笑道:“好说辞,只恐怕难尽掩人耳目,乡夫村妇好瞒,有识之士一听便知真伪!”
锦衣人低头说道:“侄儿别无说法。”
严慕飞道:“那就只好这么说了。”
在这时候,陆谳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怯怯地走进来,先冲着严慕飞不安地笑了笑,道:
“严大侠……”
锦衣人沉声说道:“大胆,叫王爷!”
陆谳一惊,忙道:“是,遵旨,王爷。”
严慕飞淡淡说道:“不敢,严慕飞仍然一介布衣。”
陆谳尴尬而窘迫地笑了笑,转向锦衣人,道:“微臣奏禀……”
锦衣人道:“说。”
陆谳道:“遵旨,公主命微臣前来,请……”
锦衣人微一摇头,道:“告诉她去,回京后再说。”
陆谳应了一声,迟疑着没动。
锦衣人双眉一轩,道:“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?”
陆谳吓得连忙应声狼狈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