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瞪老眼刚要骂,却被大顺又一句:“不,我说错了,该是黑胖小子。”
逗得忍不住笑了,大伙儿也都笑了。
笑声中,不知谁说了一句:“家里去吧!”
大伙儿拥着大小两对走了。
以后半天之温暖、热闹,那是自不待言。
住的虽然是贫苦人家的大杂院,可是卫涵英只觉得这地方比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温暖,敢说把皇宫给她她都不愿换。
这是可贵而感人的情,真情。
远离恩怨纷争没有虚伪,没有险诈,只有温暖与真情,这半天中大杂院里没一家不忙,东家做这个,西家做那个,到了天黑,院子里摆上了四桌酒席。
任他严慕飞怎么说都不行,喜事是非办不可。
席上,几位老太太把压在箱底下多年的东西拿了出来,这个送,那个送,刹时卫涵英怀里抱了一大堆。
这,使得卫涵英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喝完了酒,几个老太太抖出了一件瞒人半天的秘密,东厢是临时新房,早就布置好了,全是新的,喜烛也点上了。
于是,大伙儿又拥着一对新人进了洞房,直到半夜才尽欢而散。
这一夜,大礼已行,洞房情趣非笔墨所能形容。
个中滋味,只有严慕飞跟卫涵英两个知道。
那另一对,小黑跟大妞,则躲在大杂院外的墙根下,依偎在一起,喁喁低语,情意绵绵,好不甜蜜。
口口口
第二天,日高起,在大伙的恭送下,严慕飞跟卫涵英走出了大杂院,也许是宿醉未醒,卫涵英娇靥红红的,那成熟的风韵,说不出有多动人。
正午,他两个进了宛平县城。
行走间,卫涵英道:“离开了大伙儿,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,慕飞,你说咱们怎么往金家去?”
严慕飞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