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世贾一惊忙道:“主母明鉴,属下不敢。”
白衣女子冷哼一声,倏地柔声说道:“也许我放错了人,没想到如今有这么多麻烦,怪只怪当初那几位没杀了司空表灭口。”
甄世贾笑道:“属下听说那些位当初也没打算让他活。”
白衣女子愕然说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甄世贾道:“有人以阴柔掌力伤了他的内腑。”
白衣女子“哦”地一声,道:“这就是了,司空表是个不会武的人,当初既有人以阴柔掌力伤了他的内腑,他就绝难活三天,那么如今又何来一个神医司空表?”
一顿接道:“你听谁说的?”
甄世贾忙道:“年前在酒楼上有两个江湖人……”
白衣女子道:“你可记得他两个长得什么模样?”
甄世贾道:“是井立听见……”
白衣女子道:“那么我问问井立……”
转向侍婢,道:“传井立来此见我!”
那侍婢还没答应,甄世贾已然接口说道:“回主母,井立与莫庸公干去了。”
白衣女子“哦”地一声,道:“真巧,那就等他们回来后再说吧!”
甄世贾忙答道:“是,主母。”
顿了顿,接道:“主母,那金大龙假扮慕容奇是什么意思?”
白衣女子道:“一则他怀疑你是当年参与围攻慕容奇之人,二则他要为司空表报仇雪恨,但他不便以金大龙的身份来……”
甄世贾道:“属下斗胆,主母既知他是金大龙,就不该放他离去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你要我怎么办?擒他,我不可能是他的对手,跟他拼个玉石俱焚,同归于尽,他又不是慕容奇……”
甄世贾道:“然而属下以为总不能任他这么猖獗下去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那么你说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