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待不住,所以偷偷地跑了出来!”
鱼娘道:“六少爷是什么时候到的?”
郭燕南道:“我是今早刚到,听说年羹尧要回来,我不知道他走的是耶条路,打算先来北京等着,没想到他竟先到了!”
鱼娘道:“师父跟我两个也是这么听说的……”
郭燕南忽地说道:“对了,鱼娘,三位是怎么知道年羹尧早到了的?”
虬髯公插口说道:“本来我师徒三个跟六少爷一样地被蒙在鼓中,可是今午我出门买东西的时候,无巧不巧地被我碰上了,这才晓得年羹尧是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,早到了北京!”
郭燕南点头笑道:“巧得很,我也是碰见他跟那个满族亲贵骑着马,带着两名护卫,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!”
虬髯公摇头说道:“年羹尧胆大得令人佩服,他明知道有人要行刺,竟敢这么大摇大摆,而且只带了两名护卫!”
郭燕南笑道:“为大将者,驰骋疆场,出生入死,都有一颗虎胆,再说凡是这种人泰半也很自负,他一身所学不差,再加上那位京畿第一高手的贝勒海青,他怕什么?”
吕四娘冷冷插口说道:“实际上,要不是那个郭璞,他今午非掉脑袋不可!”
郭燕南笑了笑,道:“那也许是他命大造化大……”双目之中突然寒芒电闪,笑顾虬髯公,道:“老哥哥,你可听见有人上了屋,出了客栈?”
虬髯公点头笑道:“那没什么,八成儿是甘凤池他们出去了!”
郭燕南笑了笑,道:“趁着这个机会,我有几件事要奉告老哥哥,吕姑娘适才说得好,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,老哥哥三位以后行事要千万小心,并请暂作小忍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虬髯公满面诧异,呆了一呆刚要问!
郭燕南已然笑道:“老哥哥但听莫问,今午‘血滴子’挑了‘洪门天地会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