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软,无力应战,被他们以重手法打伤了,为了酒,今夜险些丢掉性命,今后这个酒我是一滴不沾了!”
唐子冀恨声说道:“好大胆的叛逆,简直把这京畿重地不放在眼内,早知道是他们,又打伤了郭大人,卑职说什么也要留下他几个!”
郭璞道:“怎么,唐领班跟他们朝了面?”
唐子冀摇头说道:“卑职等在远处望见此地人影闪动,等赶到了这儿,他们全跑得没了影儿,后来卑职发现郭大人倒在胡同里……”
郭璞道:“恨只恨我喝多了这短命的误事酒,要不然他们一个也跑不掉,更伤不了我,以后我是说什么也不喝酒了!”
唐子冀谄媚地道:“是,是,郭大人神威,卑职等领教过……”
郭璞道:“别提那回事了,提起令我好生不安,唐领班,手上的伤势,好了些么?有没有伤了筋骨?”
唐子冀迟疑了一下,道:“不瞒郭大人说,伤是已经好些了,只是卑职这只右手一辈子也别想再用了,不过没关系,卑职还有左手!”
郭璞闻言大惊,好半天才道:“都怪我当时糊涂,把诸位当作了叛逆一伙,下手过重!”
唐子冀嘿嘿道:“郭大人不必耿耿于心,卑职只要有一只左手能用,照样可以尽职效力,其实,那也怪卑职等不好,没有当即表明身分,以致跟郭大人起了误会!”
郭璞皱眉说道:“唐领班要这么说,那我就更为不安了,我不是华陀再世,扁鹊重生,无力回天,没有办法治好唐领班这只右手,为表示我对唐领班的莫大歉意,我保唐领班在一个月内升任二等领班……”
唐子冀闻言大喜,忙笑道:“卑职多郭大人提拔,其实,只要郭大人有空时,在海贝勒前美言一二就行了,有道是‘塞翁失马,焉知非-’,真个一丝不差,卑职这不就是因祸得-了……”说着,又嘿嘿喜笑不已!
趁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