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手,含笑说道:“贵客驾到,本抚有失远迎,当面恕罪!”
郭璞还了一礼,道:“岂敢,抚台大人知道我要来?”
那抚台大人笑道:“贵客说笑话了,本抚不能未卜先知,事先怎知……”
郭璞截口说道:“抚台大人知道我的身分?”
那抚台大人道:“贵客坐了那大人的轿子,又是京里来的,当非等闲之人,既如此,本抚焉敢怠慢!”
郭璞笑了笑,道:“抚台大人,只怕是那大人给抚台大人送信来了吧?”
那位抚台大人脸色微变,未置是否,举手肃容。
郭璞也未多问,行向石阶,进了大厅。
大厅中,落了座后,那位抚台大人欠身说道:“贵客大驾莅临,但不知对本抚有何教言?”
郭璞道:“既然抚台大人知道了,我就长话短说吧,抚台大人,我奉海贝勒之命,特来见见年大将军。”
那位抚台大人忙道:“原来贵客是海贝勒跟前人,本抚失敬了,不过……”
他顿了顿,接道:“本抚要告诉贵客,年大将军今天已离开这儿了。”
郭璞道:“这倒是件很巧的事,我赶到了那儿,他不在那儿,抚台大人,是你那下属给你送来了信还是……”
那抚台大人道:“贵客千万不要误会,实在是……”
郭璞道:“那都无关紧要,要紧的是让我赶快见年大将军……”
那位抚台大人道:“别人不行,贵客哪有不行的,只是年大将军确实出去了,现在不在本抚府中,而且也不知道他哪儿去了!”
郭璞道:“他向抚台大人报过到了么?”
那位抚台大人道:“他已报到过了,今天起已经上任了!”
郭璞道:“那么抚台大人就不会放他出去了。”
那位抚台大人道:“郭总管,腿长在他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