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阚姑娘这是什么话,冲着当年那份交情,我也应该!”
阚奎一旁说道:“六少,阚奎屡受大恩……”
“阚老!”郭璞截口说道:“怎么你也来了?”
阚奎赧然一笑道:“六少,阚奎不说了,从今天起,我撤回‘哥老会’在‘查缉营’的所有人手……”
“不!阚老!”郭璞摇头说道:“仍旧这么干下去,不必撤回。”
阚奎呆了一呆,道:“六少,这是为何?难道您不能宽恕……”
郭璞摇头说道:“阚老,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阚奎目中异采一闪,道:“六少,我明白了,您是要我……”
郭璞道:“明白了就好,只是千万留心那位统带,此人不好应付。”
阚奎点头说道:“我明白,六少,此人阴狠毒辣,狡猾奸诈,的确是个难对付的人,不过没关系,必要的时候我会摆了他,只是,六少,‘哥老会’良莠不齐,这么多年了,难免会有些人……”
郭璞道:“我明白,这是难免,对于这些人,那就看阚老了。”
阚奎双眉一挑,道:“六少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常老么突然说道:“六少适才说起年羹尧,使我想起一件事,六少在京里‘顺来楼’上独退虬髯公师徒三个,救了年羹尧及贝勒海青,而后又有人阻拦邹太极,那莫非……”
郭璞道:“阻拦邹太极的也是我。”
常老么道:“这么说来,那年羹尧真是有心……”
郭璞点头叹道:“无论怎么说,他是个值得敬佩的人物,可惜我晚胤祯一步,白白毁了一位英豪虎将……”
接着就把他劝说年羹尧反正的经过说了一遍,一直说到了年羹尧被害,海贝勒一怒闯宫。
听毕,在座群豪莫不动容感叹。
阚奎说道:“六少,那么岳钟琪此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