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了六少?”
郭璞道:“苦大师!”
此二字一出,满座肃然,阚奎猛然一震,惊喜道:“这么说来,六少该是那位‘丹心旗’主了?”
郭璞点头说道:“正是,阚老!”
阚奎慌忙离座而起,郭璞忙道:“阚老,你可别再……”
阚奎肃容说道:“六少,礼不可失。”
说着,率众拜下,一拜而起。
郭璞趁答礼之势,跟着站了起来,道:“阚老,天色不早,我该走了。”
阚奎忙道:“六少,您怎能走?好歹也在我这儿盘桓两天。”
郭璞摇头说道:“阚老,不行,那会引岳钟琪起疑。”
阚奎迟疑了一下,道:“那……六少在这儿吃过晚饭……”
郭璞笑道:“不了,阚老,那也不行,我跟海贝勒的两个护卫约好了,上灯时在‘蜀中客栈’前见面,别让他们人等我不到,又惊师动众,到处找我。”
阚奎道:“既如此,我不敢再留六少,他年六少返家时,老人家面前,请代我请个安,还有几位少爷!”
郭璞点头笑道:“这我做得到,阚老,记住一点,往后万一有什么困难,托‘洪门’中人尽给我送个信儿,我会替你解决的。”
阚奎道:“谢谢六少……”
郭璞转望阚秀姑,大姑娘她一脸惆怅黯然之色。
郭璞心头震动,忙笑道:“姑娘请放心,不出半个月,‘洪门’中人一定把解药送到。”
阚秀姑道:“谢谢六少,六少什么时候再来‘成都’?”
郭璞强笑摇头,道:“那难说,姑娘……”
阚奎突然说道:“傻丫头,想见六少还不容易,等六少大功告成之后,爹送你到老人家面前去,包管你天天见六少。”
阚秀姑美目中异采一闪,红了娇靥,垂下螓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