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岂能当国?如让他登上九五,恐怕不出三年……”笑了笑,住口不言。
曾静道:“旗主这做法,与昔年关将军做法大不相同。”
郭璞道:“所以家师教我勿蹈他老人家覆辙!”
曾静讶然说道:“旗主是关将军高足?”
郭璞道:“我正是他老人家的徒弟,他老人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,那还是当年在京里,我义父好不容易求来的。”
曾静道:“旗主身兼两家之长,怪不得称最了!”
郭璞笑了笑,道:“那也是五位的谦让。”
曾静道:“旗主忒谦!”
张熙突然说道:“旗主,这条水路,比陆路安全么?”
郭璞道:“自是安全些,其实,也都一样,不过,我所以取水路避开各路忠义豪雄,是有用意的!”
张熙“哦”的一声,瞪着眼静等下文。
郭璞接着说道:“二位不知道,这次在路上拦截二位的,除了各路忠义豪雄之外,还有大内暗中派出的‘雍和宫’喇嘛……”
曾静、张熙俱皆一怔,张熙讶然说道:“这,这是为什么?”
郭璞笑了笑,道。,“胤祯精明,他早怀疑我是南海郭家的人,几度要派人试探并刺杀我,他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……”
曾静、张熙大惊,曾静道:“他既怀疑旗主,怎么还委旗主此重任……”
郭璞道:“至今他仍是怀疑,却苦难下断,然而他宁可屈杀千百,绝不放过一个郭家人,这就是他的狠毒处,他一方面派出‘雍和宫’的喇嘛,另一方面又暗地放出消息,引来各路忠义豪雄,无论谁劫去了二位,他就可正大光明地定我个死罪,要是我在半途被害,那更省事,另一方面他又想藉此机会一网打尽各路忠义豪雄……”
曾静、张熙俱皆色变,张熙咬牙说道:“好狠毒的独夫,那么旗主……”